未婚夫,她怎么就把这个人忘了_和离前我重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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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婚夫,她怎么就把这个人忘了

  谢允忽然记起来他和她的这么婚事,是她先动了心的。心中格外清楚,她肯定是最喜欢自己的。不然也不会忤逆父母的意思。

  他扬了扬眉,有些得意,回答道:“我知道你不喜欢他。”

  “嗯。”申令祎点点头,说道:“好了,我要洗洗睡了。”

  谢允深深注视着她,手指轻轻摸了摸她的额发,旋即收紧臂膀将她抱紧了怀里。

  “夫人记住,勿欺于我。”

  申令祎听到他在自己耳畔喃喃般地低语,呼出的气息清冽。轻拂着她的耳垂。

  申令祎的心跳忽然有些加快。任由他这样紧紧的抱着自己。抱的她气都有些仿佛喘不过来了,俩人身上尚且还是汗津津的。

  然后他就开始亲他,像个贪吃的孩子。在尝糖人似的。舌尖温柔又反复的舔她的面颊,唇瓣。

  舔的她的脸都是湿漉漉的。

  她其实很想知道。段珪那天到底和他说了什么?

  谢允有没有和他发生冲突?

  以及俩人有没有留下什么尴尬的事情。

  但她有点儿不敢主动问起。

  他都不会再提此事了,那自己也不必提起来,让他没由得多想了。

  最后谢允的舌撬开了她的贝齿,继续往里探,吸吮住她的香舌不放。她便闭上了眼睛,挥去了脑海里的疑问。

  谢允一下一下地吻着她,她感受到了他的期待,便也回应着他。

  良久过去。

  夜虽深了,申令祎却无半点睡意,躺在枕上,闭目不语。

  身边的人翻来覆去,好像陷入了很纠结的处境之中,任是她想睡,也会被这个动静吵醒到。

  他不说,申令祎也不打算去问,一直等到了亥末,模模糊糊间听到了一道熟悉的声音。

  他终于还是没忍住,申令祎心道。

  谢允翻了个身,盯着自己的后背,脸色凝重,问道:“你睡了么?”

  申令祎闭了闭眼睛,笑道:“没有。”

  谢允便将身体往里面挤了挤,申令祎也调整了下睡姿,这下是彻底睡在了他的怀中。

  申令祎闭目片刻,复睁眼,见他也未睡着,眉宇间神色复杂,迟疑了下,便伸手搭在了他的腰腹上,柔软道:“你怎么了?”

  谢允动了动眼睫,垂眸和她对视了片刻,忽然笑着伸出长臂,平躺着将她搂到了自己的胸膛上,答非所问:“祎儿,你可曾有什么事瞒了我?”

  申令祎一怔,感到奇怪。

  他的问话和今晚的缠绵悱恻有点很不一样。

  傍晚时,她回到谢家后,谢允的表现可是对她展示了强大可靠的信任和一种近乎没有脑子的情意。

  有那么一瞬间,她以为,谢允会是她的掌中之物了。

  但现在,他又如此神志清透的问自己。

  诡异。

  申令祎的心里,立刻冒出了一大堆瞒着他的事。

  在她的上一世,俩人已经成亲有四年了。

  她知道他上辈子不但做了首辅,还和赵盼雁终成眷属,还对自己不愿多说一句话。

  她害怕这辈子,他以后哪天说不定,又要纳谁谁谁为妾,翻脸无情,对自己的一腔爱意视若无睹,冷若冰霜。

  所以她不在像前世一样爱他,她不想再过做别人附属的人生了。

  她也不想在卑微可怜地想从他这里求疼爱了。

  只是……

  谢允这个人不愿意和离,遇到事情其实也算是个合格的女婿。

  所以,她愿意和他就先这样过下去,若是日后他心里又有了别人,那么她提出和离时,他不会有脸不同意了。

  这些她都不能告诉他,说了就会徒增不必要的麻烦。

  申令祎问道:“你怎么了?何以突然问我这个问题?”

  谢允道:“你答我就是。”语气不容置否。

  申令祎听着,他又是上一世那副问自己什么,自己就必须要回答,而且要一五一十地回答的,令自己心里不舒服的语气。

  瞥了他一眼,道:“没有什么事瞒着你。”

  说罢,不想理睬,掖了掖被子,欲睡。

  谢允问道:“我听申愚说,你嫁给我之前,曾定过亲事?”

  蹭——

  申令祎险些从榻上惊坐起,柴宁容!她怎么就把这个人忘了!

  在金陵时,祖母和扬州知府柴家的柴老太太私交甚好。柴老夫人有一个很乖巧懂事的孙子,自幼在她的膝下养着。

  年岁和申令祎相仿,到了该议亲的时候,两家的祖母自然就看对了眼,定下了这门婚事。

  起初,申令祎对于这么亲事的反应,只是有一点抵触。她内心深处,不是很想嫁给一个自己不是很喜欢的人。

  她见过自己的未婚夫:柴宁容。长相儒雅,性格细腻,给她的感觉谈不上有多讨厌,但就是有些不喜欢他。

  但她觉得,若是违抗祖母的意思,会生出很大的麻烦。所以不敢提出一点异议。

  直到有一次,在柴夫人举办的赏花宴上。她因为在宴上无聊,就回了柴家为女客准备的厢房里休息。

  她和侍书抱琴三个人,因为在后山迷了路,就走到一处僻静无人的地方。

  就是因为这一次的迷路,让她发现了柴宁容的真面目。

  她那天脸色灰白,毫无血色。强撑住精神,回家后,足足气病了半个月。

  冯氏知道后,也是惊怒不已。虽然母亲冯氏和祖母关系一直都不是很好,也就是在这几年,才慢慢有了破冰的局势。

  但母亲还是去了祖母的住处,坚决要回了这门亲事。

  闹得可谓是满府风雨。

  最终的结果是,申令祎虽然没有嫁进了深渊火坑,但是也因为此事,在和谢允成婚后,给自己造成了不小的伤害。

  申令祎想起了前世柴宁容的所作所为,心头涌上恨意,手指猛地攥紧。

  不知谢允今日怎么突然问起了这个,申令祎冷静些,问:“是啊,怎么了?”

  谢允神色温和,说道:“你家,为什么和柴家退亲?”

  申令祎心情复杂,忖度了一下,她不是很想告诉谢允这件事的内情,但是她不说,不代表谢允不会知道。

  谢允这厮,敏锐多疑,他要是有了疑惑,就一定会弄个清楚明了,才会罢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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